就像宾加扯淡一样。
宾加扫了一眼病房,轮椅还在,琢磨着距离不能超过一巴掌的两人怎么离开。
重点是不能丢人。
“你起来,把大衣披在身上。”
宾加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一个画面,只要没人看到他的脸,丢人的事就和他没有关系。
两人鼓捣了半个小时,宾加坐在轮椅上琴酒坐在他腿上,他整个人埋在大衣里,不仔细看琴酒有四条腿。
琴酒压低帽檐,又把头发往脸上扒拉了几下,足够遮住整张脸让人看不出来他是谁。
两人共用一轮椅偷摸离开医院,因为这里距离宾加的安全屋比较近,琴酒这双杀人开枪的手,推着轮椅的两个轮子在街道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宾加的安全屋,轮椅都要散架了。
在宾加的指挥下,琴酒找到了工具箱,用开锁剪让两人分开,而宾加手上的两个圈在链子抽出来后,自然的就能拿下来。
“啧,终于自由了。”
宾加活动了下手指,将两个圈还给琴酒,用一种诡异的走路方式上了二楼。
来到衣帽间,从饰品中找到一条看起来和琴酒那条链子差不多的铂金项链,找到一个丝绒的盒子把项链放进去。
刚转身就看到琴酒站在他身后,差点儿反射性一脚踹过去。
“喂,你不要一声不吭的站在别人身后,”
宾加愤怒的将手里的盒子丢到琴酒怀里,“赔你的项链。”
琴酒打开盒子扫了一眼,和自己的差不多,就是没有自己的那条结实,看着满屋子衣服,首饰和包,要不是知道宾加是个男的,根本不能想象他家里有这些东西。
不过目光落在首饰堆里精美的礼品盒里躺着的易拉罐拉环,自带嘲讽的语气说道:“这破玩意儿你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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