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
“江砚郬,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了我和萧冷没有关系,信不信在于你。”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腰间的力道又收了几分。
男人把脑袋压在她的肩膀上,低低的道:“那这三年里,你还有没有别人?”
那语气还有一丝委屈是怎么回事。
秦瑶双手掰着他的胳膊:“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早晚染病!”
闻言。
江砚郬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眼角沾了点湿气,嗓音有些暗哑:“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三年前,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丁点的喜欢?”
秦瑶:“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怎么没意思?”
江砚郬眼底眸色黯然,像蒙了一层薄雾:“你说实话,我就想听听实话。”
秦瑶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看到他嘴角渗出的一抹血色,心里又忍不住泛恶心,这张嘴不知道亲过多少人了,还要过来亲她!
无比恶心的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你这张嘴亲过多少女人你数得过来吗?我跟你睡的时候,清清白白,就拿感情这事上说,你也不吃亏吧,你凭什么拿我和台上那些脱衣舞女比较?在你心里我秦瑶就是这样的人!”
江都谁人不知江爷风流至极,换女人如换衣服,每次在夜场里搂着的,都是不同的面孔。
从不给任何女人做承诺,更不会娶她们做妻子,只是玩玩罢了,说难听点,就是玩物而已。
但是秦瑶没听过的是。
三年前,江爷身边出现过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住进过江洺公馆,进过江氏大厦的办公室,限量版大牌服饰成车的搬回家,带着她出入各种重要场合,江爷走哪都带着她。
为了她不惜一把火烧干了岳湾工程界头目的别墅,为了她站在抢救室的隔帘外虔诚祈祷,为了她那段时间内没进出过风月场所……
传闻江爷收心了。
但后来便听不到那女人的音讯,江爷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几乎每天都不重样,可每次他都是单纯喝些烈酒,半醉着回去。
从不带女人回家,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没一个见过江都第一豪宅,江洺公馆里面到底是什么样。
江砚郬不肯承认自己也是清清白白,嗓音不自然的道:“昨天房间里的人不是我,你不能嫌我脏!”
除她之外,再没有任何人。
秦瑶觉得好笑,他们明明一起进的房间,“你当我瞎。”
江砚郬迈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一面木质的门旁,伸手一推,里面还有一间房间,他解释:“我没碰她,我进去之后就出来了。”
这家酒店这两间套房是相通的,因为有时候江氏的精英秘书团会加班到很晚,为了方便,江砚郬常年包下这两间套房,这道门也是为了方便。
秦瑶环顾一周,确实是相通的两间房。
那昨天晚上他整那么一出,是为什么,纯粹是有病!
吃了一顿不太愉快的饭。
秦瑶回了秦钧野几条语音,刚说完,沐浴后过的男人从背后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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