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宴上那人,绝非是他。
不知过去多久,叶楚悦拖着一身湿衣,丝紧贴头皮,颤颤巍巍爬上岸,一丝凉意从脚趾传来,冻得打了个哆嗦。
她也算是倒霉到了家,耗费心神游上来不说,拖她下水的男人没死,跟条泥鳅似的游走了。
一游一个不吱声。
好在从他身上拽了点东西,手里这根布条,色彩明亮艳丽,纹路细如雨丝,是雨丝锦所制,不是平民可以用得起。
如此一来,范围又缩小不少。
思及此,她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湿外衫,咬牙站起身向林间小道走去。
没走多远,不远处游船上传来一阵嬉闹。
站在船头的几个婢女笑容狰狞,拿着绳子,狠狠缠住一人脖子,狠话。
“狗叫几声给七殿下听听,兴许还能放你一马哈哈哈。”
垂头的女子没有出声,任由他们打骂,绳子勒得脖颈生疼,白皙的皮肤布满红痕,一颗颗豆大地泪珠打在手背上。
透过额前碎,叶楚悦看见一双熟悉的圆眼,是翠桃。
脑子被打得嗡嗡作响,待神志恢复,头顶传来叶婉茹冷笑声,渗入骨髓。
“我给过你机会,雀儿,送她去陪葬,好成她们主仆之情。”
叫雀儿的婢女架着她脖子,另外两人捆住她手背在身后。
翠桃欲挣扎,但面对冰冷的湖水,她苍白的脸上慢慢平静,眼神空洞。
她们这些当奴婢的,本就生若浮萍,战战兢兢活着,逃出去,又能往何处?
到头来还是死得悄然无声。
绳子一吊,整个人升入高空,脚下是湖水。
一滴清泪滑落,视野逐渐模糊,目及中央,一个不大不小的黑点闪烁跳跃。
越来越大,泛光的轮廓好似一人影向她奔来,是来救她的。
大抵是死前幻觉吧,她缓缓闭上眼。
叶婉茹侧坐在软椅上,风吹过稍,一道冰冷刺痛,悄无声息地爬上身体,疼得皱眉,不耐烦地摸向那处。
垂眸就见一把刀泛着冷光,架在脖颈处,割出道不深不浅地红印子。
稍稍动几分,便会血溅三尺。
她吓得浑身直哆嗦,脸色惨白如纸,颤声问。
“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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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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