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忆荪说,“再者说,当今的陛下都处处留情,后宫嫔妃无数,想要多少便可以有多少,为何无人敢驳斥他荒淫啊。”
“因为……他是帝王。”
月娇思量着说道。
“这便对了,”
卢忆荪说道,“非不为也,实不能也,若人人为帝王,则人人皆会荒淫,可见这荒淫不过是人之本性罢了,又何必单说我?我也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姐妹二人正说着,只见霜娥进来传话道,
”
夫人,陛下到了。”
“荒淫之首来了,”
月娇说,“今夜与他再荒淫一宿吧,这样可以随心摆布他、任你荒淫的日子,只剩四十日了。”
“鬼丫头,”
卢忆荪笑着说道。
京城,仙籁坊。
“这舞的是什么?”
台下的的看客们叫道,“这样的舞也能搬到台面上?简直是侮辱我们的双眼?下去,下去!”
“就是,下去,下去!”
二十多个看客一同吆喝道,
“哼,”
仙籁坊的一角,一个胡须如玄墨、虎背猿腰、面庞红润、五官立体挺拔的男子因几日以来未曾看到赏心悦目的舞蹈,正躲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往口中灌酒,红润的面庞正是心中的苦闷遇上烈酒所致。
仙籁坊的掌柜连忙出来打圆场,“各位客官,各位客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我等今日来此取乐,贵坊却用这般粗劣不堪的舞蹈来搪塞我等?让我们如何能稍安勿躁!”
一看官说道。
“说的对,哪怕抓一只山鸡来,给它脖子上绑上饵料,想必也比贵坊的舞姬们跳的好!”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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