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塌房压死了人?”
“莫非那些百姓又罢工?”
老两口异口同声,说出的话却不同。
前者是游子父说的,后者是她母亲说的。
其他人都紧紧盯着游子,一脸紧张担忧。
“都不是!”
游子哭笑不得;“瞧把你们吓的,压死人,百姓罢工又算什么?你女儿我在侯爷面前都能挺直腰杆,更别说你们口中讲的那些坏事了,我不怕,就算天塌了我也不怕!”
她嬉皮笑脸奸笑一声,神神秘秘的凑近几人。
“我跟你们说的是天大的好事!”
“好事?什么事。”
知女莫若母,她女儿什么德行,游子母比任何人都知道。
哪能有什么好事想着家里。
游子父却不理会那个,怪嗔的瞪了游子一眼。
“你这个讨打的鬼!
竟吓唬阿父,什么好事,说出来听听。”
语气听着埋怨,实则全是骄傲。
女儿能成为官吏,哪怕是小官小吏他也觉得很骄傲。
每次出去都会骄傲的对外说,这是他的女儿,他女儿是为贵族监督盐矿的督办。
游子拿出契约递给旁边的小妹。
“小妹识文断字,让她来念。”
荡子拿过契约书开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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