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信不立。
这跟舒仲应是否会回来无关。”
见刘标自信泰然,丝毫没有因为舒仲应驾车出城而有半分不愉和焦躁,吕布不由摇头。
“也罢。”
“本侯就陪贤侄对弈到晌午。”
这棋一下,就是一个通宵。
看着初升的旭日,吕布打了个哈欠:“贤侄,这一夜都过去了,舒仲应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你当真要等到晌午?”
下了一夜的棋,吕布颇感无趣。
刘标也打了个哈欠:“只是下棋,倒也的确无趣。
后厨有羊肉,小侄今日再露两手烤羊肉的庖厨之艺。”
吕布下意识的吞了吞唾沫。
魏续跑得最快:“我去取火炉和羊肉。”
城外。
乱葬岗。
靠着马车小憩的舒仲应,也被初升的旭日照醒。
昨夜直奔南门而出,舒仲应没有前往寿春,而是来乱葬岗祭奠被韩暹杀害的妻女。
杨奉和韩暹入城,谯县城内死的人不少,尸体都被抛到了南门外的乱葬岗。
厚葬?
不可能的!
战乱年间瘟疫频,很多都是乱抛尸引起的。
残酷的现实下,不是人人都会尊礼守德。
就连如今高坐司空位的曹操,都是抛尸泗水。
舒仲应找不到妻女的墓葬,只能对着乱葬岗拿韩暹的人头去祭奠。
也哭了一夜。
直到凌晨才靠着马车小憩。
长叹一声。
舒仲应望乱葬岗的方向又望了望,这才狠心偏头登上马车,往寿春方向徐徐而行。
行不久。
舒仲应见沿途三三两两的百姓都沿着挝水往谯县而走,不由停下车拦住了一对老幼。
“敢问老丈,你们这是前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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