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未真正体验大起大落的人生,也更执着于名仕贤士的认同。
以至于陈纪父子想回许县,让刘备颇为焦虑和不安。
正欲再问时,刘标那细微的鼾声传入耳迹。
“睡得倒是挺快。”
刘备摇头苦笑,取来被褥盖在刘标身上。
踱步良久。
刘备又长叹一声,似是下了决心,推门而出。
直到翌日凌晨。
刘备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返回,脸上少了焦虑多了轻松。
刘标早已穿戴整齐,在屋内静候。
“去见元方公了?”
“嗯。
元方公过几日就会归乡,我会在泗水备礼相送。”
“吾改我,令我惊讶。”
“仁者当有谦逊之心而不可有骄矜之意,以前是我被骤居高位迷了眼。”
自我的称呼往往能反应一个人的内心。
若是以前,刘标多少得来一句“老爹你终于承认自己飘了”
;然而今早,刘标反而正经不少。
“桌上有鸽子汤,是庶母起早替你熬的,喝了再睡不容易白头。
来下邳耽误了不少时间,我也得去琅琊国了。”
刘标整了整衣襟,起身辞行。
“这么着急?你就不想寻个理由留在下邳?”
刘备轻笑。
刘标嘁了一声:“我只是小事孟浪,又不是大事孟浪。
温侯若没我在,如何能讨平琅琊国?”
“走了,不必相送。”
目视刘标推门而出,刘备又看向桌上盛汤的瓦罐,嘴角不由多了笑意。
你庶母哪有时间熬鸽子汤。
真是嘴犟。
……
琅琊国,即丘城外吕布军营。
大帐内。
吕布赤红着眼,训斥帐内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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