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调一断,再要接续,杀意却是怎么都接不上的。
楚辞索性收了琵琶:“为不为敌的,不是得看王爷怎么权衡吗?”
杀音已断,只是恢复了听觉,疼痛却并没有消失。
这层出不穷的手段一环套一环,怎么和帝都的那么像?
“你的蛊,下在哪里的?”
孤行少沉声问。
几百人同时中蛊,这么大手笔,饶是和秘域南疆打惯了交道,孤行少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废什么话,捉了她,什么不能解。”
钟於期忍着剧痛掷出软剑,打得是擒贼先擒王的算盘。
却不料被孤行少一剑挡了回去,钟於期的剑没有轻重,他可不能让楚辞冒险。
“你竟然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
楚辞嗔怪着瞥向钟於期,“冒冒失失出手,只会让你主子更心疼我。”
孤行少和钟於期的脸,齐齐变青。
“诸位,生死门与大家素无仇怨,大家今日不过是遭了无妄之灾,咱们给平南王一息时间,他夫妇二人若是慈悲,诸位身上的蛊,咱就好聚好解,如何?”
楚辞说一息,当真只有一息。
还不够众人喘息,剧痛便又至。
若是不曾平复过,许还好一些,体会过平复的滋味,又痛起来,众人只觉比方才痛的更厉害,更不能忍受。
于是纷纷向孤行少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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