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觉得,苟泛是个好人,她应该不会打她。
她瞧了她一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只能很轻,她怕她肩膀有伤。
她想了想安慰的词:“没关系,至少有老爷小姐等着你。”
女孩笑了一声,很冷:“嗯。”
李杏沉默了一会儿,挨着苟泛,抬头看了看顶上黑魆魆的石料,听着周围孩子们的哀嚎,嗅着空气里屎尿的臭味混着血液的腥味,她交叉了一下手指,很疼,便又放下了。
她换了个话题。
“但是苟泛,你是最有可能出去的。”
“他们说你,最有天天…”
“天赋。”
冷淡女孩接过了词。
“对对。”
被接过了词,小姑娘高兴了一点,她的情绪总是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天赋。”
她重复道。
开心得好像有天赋的是她自己一样。
“什么是天赋啊?”
她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女孩。
“是可以呼风唤雨,在天上飞来飞去那种吗?”
她张开双臂假装了一下在天上飞的感觉,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羽翼未满遍体鳞伤的活泼鸟儿。
这些话,她都是从平时在他们附近走来走去的大人们嘴里零星听来的。
苟饭丝毫没受她的影响,她垂下眼,冷淡道:“这都是话本里瞎讲的,真实没这么夸张。
而且这是需要灵根的。”
“啊?”
李杏睁大了眼睛,有些讪讪地收回了手,末了,还是有些好奇地问:“什么是灵根啊?”
“修行都是要有灵根的。”
“苟泛没有吗?”
“没有。”
“我只是,”
苟饭说,“体质比较特殊罢了。”
“什么体质呢?”
什么体质呢?
苟饭想。
其实在小姐五岁的时候,老爷特地从外面请了修行者,想让他收小姐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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