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知拿着手机窝在沙发上敲敲打打,就刚刚下去一会儿,她鼻头就被冻得粉粉一团。
床上只有一床棉被,秦宴风和上次一样,从立柜里再拿出一床,对沙发上的人说,“你去床上休息吧,不用等。”
沈满知低着头吸了吸鼻子,“知道了。”
可是她没动。
秦宴风铺好床,朝沈满知看了一眼,调高了屋内的温度,进了衣帽间。
整间衣橱,女士服饰占了三分之二,都是新婚前后老爷子让人置办的。
而他的衣橱里清一色的黑白灰,叠挂在一起也不算拥挤那种。
他原本凭着习惯拿的黑色毛衣,换成了白色。
老爷子提前了二十分钟醒过来,温医生过来再次检查之后,才按照老爷子的意思让人进去,但叮嘱一次别进太多人,毕竟老爷子精神还有些虚弱。
毕冶桦站在门口抢先一步,挽着秦德宽带着秦江一并进去。
秦宴风牵着沈满知往在后面站着。
沈满知靠着墙,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做夫妻恩爱的戏码,左手被男人握着时松时紧,偶尔还用大拇指蹭过她无名指戴戒圈的骨节位置。
他给她戴的那枚粉钻戒指,之后便被她放在了蓝湾住宅卧室的床柜里。
她倒是见秦宴风次次都戴着。
秦宴风似乎也注意到她的视线,看向她纤细白皙的手,语气带着惯常薄凉的气息。
“不喜欢那枚戒指?”
想什么来什么,沈满知眨了眨眼,“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手上多个东西。”
秦宴风用食指贴着她无名指比了比,沈满知手指细长,骨节匀称,又白又直,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很漂亮,只会更适配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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