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一块治伤的帕子随手也就丢了。
可是她竟小心的护在自己的心口,紫月寒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被珍视。
“青……儿。
羽青。”
紫月寒心有颤动,捏着那画一角,轻念出声。
他抬起头,看着那沉睡的眉眼,重新梳理了一遍从初见到此时,那种渐渐在变的心情。
他以为保护弱小是习惯使然,而看见这幅画,他突然明白,珍重如她,就像这一直被护在心口的帕子和画。
紫月寒冰山清冷,尝的最多的是孤单。
七情六欲,让他稳稳的控制在心海之下,他以为一直未曾参悟的大道应该是无欲无求,无形无束。
或者是习惯了凤背之上的天高云阔,贸然行路看了许多人间烟火,他终于知道,不论生活给予的是什么,人都应该有滋味的活着。
酸甜苦辣,喜怒哀乐。
他都感受到了。
这行来一路,他又因她生出了多少久违的情绪。
有一种保护欲和责任感仿佛命中注定,刻进了他的心里。
原本固稳冰封的心上,层层碎冰融化,终成一湾柔软。
可是他苦思冥想,无人可问,不明白,不理解,那种反复煎熬又欲罢不能的感觉到底叫什么。
沈青的眼睛合着,瓜子一样的小脸上,眉毛微弯,眼睛修长,长长的睫毛微垂,鼻子小巧而高挺,唇形如花骨朵般小而薄抿,她那么静静的睡着,看起来乖巧温顺。
不是灿若牡丹,但像出水芙蓉般,清透灵动,没有任何锋锐。
眼尾的一点泪痣,更让她的美如江南之色,轻柔似水。
紫月寒对于皮相无甚在意,可是此时好似又很在意,因为是她,不是旁人。
紫月寒正困惑时,沈青的眉头微蹙了下,眼角湿润,不知道是不是梦里见到什么人,让她无助的挥了挥手。
紫月寒的心忽而紧了紧,犹豫了一下,把手缓缓的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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