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在抓狂:老爷!
这活我真是实在干不下去,干不了了!
我杀了她灭口,咱换个人换个法子,成不?
她回忆了一下,点头道:“是是。”
于是他又接着往下说:
“得了血后,你不必逃,也逃不掉。
就待在原地,把事情闹大,事情闹得越大,围观的人越多,越好。”
她又问:“那他们直接杀了我怎么办?”
他心里想着:死了干净!
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怎么办?问题真多,费劲。
忍忍忍,我忍我忍。
说出来的话却极为耐心、笃定:
“不会的,他们最怕把事情闹大,惟恐大家相信瘟疫的事儿是真的,血是药的事儿是真的。”
“所以你就大胆些,只要闹开了,他们就不敢对你下手。
你死了,他们八百张嘴都说不清,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是。
我晓得了,多谢大哥。”
她作了个揖。
那人从袖口又拿出一袋银子,递给了她:
“弟妹,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请你收下。”
她连忙推辞:
“不不,大哥,这可如何使得?你帮我们的已经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收你的钱。”
她在手里悄悄掂量了一下这个钱袋子的重量,可是不轻呢!
说起来不心动那是假的,可是她虽然看钱重、守财,不过也不是个为了点钱就不管不顾、什么都不懂的人。
人家深夜前来,冒着生命危险给她说了那么多,又是出主意又是给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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