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小心地捡起摔得稀碎的杯子,痛心疾首:
“这可是我价值万两黄金的绝世孤品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
而后又朝南宫三爷眉眼低垂,满脸委屈,道:
“三爷,你知我平日里生意缠身,连个如厕的时间都没有。
一听你来了,便领着人一路飞奔而来,唯恐迟了怠慢于你。”
说着,魅人的眸子对着三爷有些呆住的眼睛,满是痛惜失望:
“我等为了见你,不顾仪态地跑了一路。
小逸逸摔了一跤,我的鞋还跑掉了一次。
为何迟了一点,同是生意人的南宫三爷就不能体谅一下,反倒摔了我这举世无双的茶盏?”
南宫三爷愣住了,他知道这屋里东西都是极好的摆设,现在谢南笙又做如此形态,不免信了七分。
三爷搓搓手,道:“真有这么贵?”
“三爷莫不是小人之心,以为我们会因着一个茶盏讹你不成?”
上官慕冷冷道。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二娘也懵了,拉拉三爷的衣袖,低声道。
这一行人虽然贪婪,喜好幻想,却还是有些理智和自知之明的。
他们也都晓得,谢府的人和他们没那什么熟。
不然也不用他们厚着脸皮,年年上赶着来攀亲了。
“赔钱。”
谢南逸语气坚定。
“叔叔婶婶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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