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俩向来要好,可他性子张扬,有时候做起事来无所顾忌,不给人留后路。
风言风语的你们以为我和你姨妈没听到过?”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人要是没了后路,联合起来使了绊子,或者决心来个鱼死网破,万一你们着了道呢?”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事得有度。
往常我不说,咱都占着理儿,再者有些事我清楚,但谁也没有证据,我说了你们估计也不会往心里去。”
“今日该说的都说了,各人有各人的造化。
小慕,往后该劝着的时候还是劝着他些。”
上官慕不敢反驳,拱手答道:“是。”
上官月见状接过话:
“老人说的话还是要听些的。
父母爱其子,则为之计深远。
我们就是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
行了,你们事情也多,回去吧。
这会儿挨了训,在这估计饭都吃不好。”
“是。”
于是二人行礼告退,离开城主府,回了谢府。
出了城主府,路上谢南笙长输了口气,像在鬼门关绕了一圈似的。
一只手搭在上官慕肩膀上,身上的重力也都挂在对方身上,另一只手拿着合起来的扇子,朝上官慕坚实的胸口戳了戳:
“小慕慕啊,小慕慕,平时都是被夸,怎么着?今日终于挨训了吧?感觉如何啊?”
上官慕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幸灾乐祸的样子,轻轻的从鼻腔哼了一声,开口道:
“也不知道是为了谁,被谁连累的。
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还说我,你不也被训了?”
谢南笙死皮赖脸的为所谓道:
“我平时挨训挨得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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