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说过即使你伤了我们的人,念在你被人蒙蔽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你夫君我们依然会救。
不会说话不算话。”
妇人终于放了心,感激道:“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说着又要跪下去。
白鸢阻止了她,又问:“那血馒头可是吃下去了?”
妇人摇了摇头:“人昏迷着,不敢喂,怕噎着了反倒不好。”
“没吃?”
白鸢问。
谢南逸、谢南笙、上官慕都转头看了眼妇人。
妇人见状忙回答:“吃了吃了。”
白鸢疑惑:“不是怕噎着吗?怎么吃的?”
妇人回道:“传言说”
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几人:
白鸢神色淡淡,谢南逸眼里眼下只有白鸢,上官慕与谢南笙一脸冷漠,根本就懒得搭理她。
于是又接着对白鸢缓缓说道:
“传言说谢家小公子的血是药,我想着既然是药,那把血吃进肚子不就成了?”
“于是我把带血的馒头放进水里揉碎、融化,然后用麻布过滤掉馍渣,给大壮灌了下去。”
谢南笙闻言冷哼一声,瞪了她一眼:“你倒是聪明。
这药已然吃了,可有效果?”
妇人失望的摇了摇头,眼含热泪:“没有,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南笙当然知道不会有任何反应、任何效果,他之所以有此一问,只是单纯的想要讽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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