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几人在谢府凭空消失后,谢南笙由此事训斥谢怜。
谢怜也痛定思痛,觉得自己最近对府中人的管理的确有些松懈,于是进行了一翻整顿。
上官慕怕其中有什么蹊跷,就差人四处调查,结果一无所获,这件事就此揭过。
谢府花园的湖上凉亭里
谢南笙侧卧在凉亭里的长椅上,一手撑头,一手拿着水墨丹青的折扇。
一袭红衣,衣角从长椅上自由地下垂着。
上官慕坐在他旁边的长椅上,背靠柱子,双手抱臂。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
谢南笙道。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
谢南逸看着书,跟着学道。
“阿笙,《学而》篇我早就会背了。”
谢南逸放下书本,转向谢南笙道。
“哦?小逸逸什么时候背的?”
谢南笙有些欢喜地问。
“前两日,阿慕说你太忙,就让我跟他背了。”
谢南逸回答。
“嗯,不仅会背了,意思也理解得不错。”
上官慕点点头,赞许道。
“阿慕,我功课完成了,今日可不可以不要背书了?”
谢南逸把书当垫子,将下巴放在了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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