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不服气,人家一上门不还得夹着尾巴给人陪笑?”
赵夫人哭得更狠了,朝他数落到,“跟我发火有什么用,有本事到外面给人家发脾气去!”
赵老爷气得一跺脚,重重地叹了口气出去了。
白鸢几人被带到赵府客厅,坐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赵老爷才步履蹒跚地走来。
一向身体康健、心高气傲的他,几日里吃不下睡不好,整日忧心,一下子老了十多岁,头发斑白,人也没了精神。
“府中事务缠身,来迟了,还请几位公子见谅。”
赵老爷道。
“无妨无妨。
府中两位公子病重,本不该此时叨扰。”
谢南笙说着,给赵老爷介绍了白鸢,“但我们这位好友正好略通医术,想着看看能不能尽些绵薄之力。”
赵老爷一听白鸢会医术,忙对谢南笙拱手道:“多谢公子相助,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呐!”
“有劳这位公子了,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
赵老爷转而向白鸢问道。
谢南逸淡笑一声:“这位是白姑娘,出门在外为了方便才扮作男子。”
“老夫眼拙,有劳白姑娘了。”
赵老爷对着白鸢说道。
白鸢微笑着点点头。
赵老爷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诧异地转过头,看向谢南逸。
“啊!
小公子这是?”
赵老爷刚反应过来刚刚是谢南逸在跟自己说话,瞪大双眼震惊道。
转而觉察自己失态,不自觉看了谢南笙一眼,赶紧向谢南逸说道:
“听闻小公子前段时间好了,一直没见小公子出过门,以为又是谣言,便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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