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醒了一半。
车子停在闵行区,古北路,臻园,2号楼。
我快速的下了车。
“你酒醒啦。”
“本来就没醉,被你吓得更清醒了。”
“你也不行啊,这速度就怕啦?你君子的临危不惧呢?藏哪了?”
“别老拿君子说事,你牛,还不是被那破感情刺激得跟什么似的,别以为我看不懂。”
我还能惯着她说我不行。
“你…我,我不跟伪君子说话。”
红姐气愤的踩着她的细高跟咣咣咣的走。
“红姐,红姐…”
我紧跟着她的步伐如影随形。
红姐领着我进了一套五室三厅的大房层,400多平,中高层的视野极好,西边的虹桥机场清晰的可以看见飞机的起落。
“一个人住这么大一套房,真能浪费!
红姐,有什么喝的吗?渴。”
“给,”
红姐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合同的事,对不起了,最后因为我弄得这个样子。”
红姐脱掉羊绒大衣,和黑白相间格子的开衫,宝蓝色的羊绒紧身衣,曲线到了裙围腰间就不见了…
“呵呵,别傻,不关你的事,老子也不想受那鸟人的气,贪得无厌,看着就来气,再说,红姐你留下来还不是担心我着了他们的道,我明白。
生意成不成,尽人事听天命,再说有退路。”
机会是失去了,但哪能让红姐担这个良心过不去的责任,事已至此,更多的是那粱福贪财又好色,加上我也不愿受这窝囊气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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