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彦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疑惑地挠了挠头:“寡人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
皇后娇嗔了一句,声如洪钟:“还不是彦郎你,非要跟奴家玩躲猫猫。
自己躲进去还不肯出来了。
坏死了。”
萧羽彦顿时想拍着大腿赞叹自己的机智!
这种招数都能想得出来,不愧是一国之君。
忽然,皇后穿着亵衣,露出了浓密的胸毛,大步走上前来:“彦郎,让奴家为你穿衣吧。”
萧羽彦虎躯一震,慌忙摆手道:“公主远道而来,一定是累了。
还是好生歇息吧。
寡人……政务繁忙,午膳就回来了。”
说完大步冲到了屏风后面,飞快换好了衣服,然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出了未央宫,一阵风似的赶到了南书房。
全程一气呵成,流畅无比。
以至于萧羽彦到了南书房的时候,议政大臣们都还没到。
只有韩云牧一人坐在左侧的书窗下翻看着奏章。
听闻有人进来,韩云牧抬起头,正对上惊魂未定的萧羽彦:“你今日来得倒是早。”
萧羽彦皱起了眉头,眯着眼睛看着韩云牧:“大司马这话什么意思?寡人平日里很疏懒朝政么?”
韩云牧留下了一个“你自己体会”
的眼神,便低头继续查看起了奏章。
萧羽彦暗暗含了一口气,近来韩云牧是越发桀骜不驯了。
见到国君,连臣下的礼节都忘了。
早些年先皇还在世的时候,韩云牧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他刚当上将军,英勇善战,和齐国多次交战未有败绩。
当时的百姓都以为遇到救星,萧羽彦小时候也拿他当大英雄看待。
先皇很宠信韩云牧,以至于准许他自由出入宫禁。
所以还未开府的萧羽彦时常都能在宫中见到他,练习骑马射箭时,还得到了他不少的指点。
一度,萧羽彦是拿韩云牧当师父看待的。
可是先皇去世之时,将萧羽彦托付给了韩云牧。
希望他能够辅佐新君,在萧羽彦冠礼之前代掌朝政。
韩云牧应承了下来,从此便独揽大权,一手遮天。
没有了韩云牧的准许,萧羽彦一条政令都发不出去。
在朝廷之外,韩云牧加重赋税,百姓们怨声载道。
朝廷之内,他更是只手遮天。
起初那些反对他的大臣们,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贬官的贬官,最后只剩下一群应声虫。
为什么权力可以让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改变?萧羽彦不太明白。
朝臣们陆续到来,今日沁弦为大臣们准备了许多的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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