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敛眸,她总觉得似乎忽略了什么,薄盈盈佯装生病,薄景铄虽配合却只字不提薄盈盈的病情真假。
她深入想了想,终于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
薄景铄的配合就是为了能救他的女儿,既然无病,医者自然无用。
可他这些年却一直遍寻名医从未停歇,那都是做给敦亲王府看的,他要敦亲王府相信薄盈盈是真的病了。
那薄盈盈去敦亲王府那一遭,一定是发现了宝灵的行径。
却被敦亲王发现,由此只能佯装受了刺激精神失常。
之所以不杀了薄盈盈,她是光明正大带着人进入的敦亲王府。
她的父亲擅探案,若是她在敦亲王府出事,薄景铄怕是要不死不休。
那是个难甩的硬茬,这才留了薄盈盈一命。
只是薄府应该一直都在敦亲王的监视之中。
正因如此,薄景铄才会如此配合容时。
那么,其他人呢?
其他受害者呢?
在面对颇受皇家恩宠的敦亲王府,他们会愿意配合容时和自己吗?
思及此,沈攸宁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
落玉见此,上前一步,双手落在她太阳穴上,轻柔的帮她按捏着,缓解她的疼痛。
容时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沈攸宁抬眸看着他,漂亮的杏眸中深邃得似乎能让人沉浸在其中,那里面此时满是凝重。
“殿下,或许要说服那些遭受迫害的官员和女子写陈情书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容易。”
容时垂眸,想到了今日与薄景铄谈话时他苍凉的目光和欲言又止的神情,他微微叹了口气。
“我明白,这些年因父皇的纵容和恩宠,敦亲王府在京都横行多年,其中受害者不乏有要员,也曾面圣陈情,但大多结果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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