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鞍和马镫大批量武装军队后,骑兵的攻击方式才随之生变化。
那个时候的大汉骑兵,已经可以将草原的邻居按到地上摩擦,顺便铲飞一切不服,铲完还问对方爽不爽,不爽就再来一次。
大汉朝的军队就是这样的热心肠,喜欢助人为乐。
这些家仆护卫手持短刀,连把弓箭都没有,一看就是不熟悉马战。
别说边郡的正规军队,单是这些武装边民就能教他们做人。
“郎君,都在这里了,一个没跑!”
战斗结束后,青壮和健妇让开一条通道,赵嘉策马上前。
牛角弓握在手里,箭壶少去一半,明显也参与了刚才的战斗。
老仆的生命力异常顽强,被扎得刺猬一样,依旧抬头怒视赵嘉,双眼一片血红。
“竖子安敢!
你擅动田封触犯律条,我奉县令之命拿你,你竟敢行此恶事!”
“你一个奴仆凭什么拿我?”
赵嘉并未怒,更笑吟吟的拦住开弓的青壮,“至于擅动田封,此事确有,然是几名歹人所为,日前已被悉数抓捕。
歹人招供时,乡老、啬夫、游徼尽皆在场。”
赵嘉这番话不只是说给老仆,更是说于少吏和一伍士卒。
“敢问郎君,这几名歹人现在何处?”
在老仆吐血时,少吏开口问道。
“其在县中为恶多时,当场招供数起罪状,引起众怒,尽已身死。”
赵嘉没有任何隐瞒,也不需要隐瞒。
少吏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随手取出一枚木牍,用毛笔记录下此事。
在记录时稍加润色,言贼人作恶多端,被拿住后不知悔过,由此身死。
如此一来,赵嘉完全是一点干系都不必担。
赵嘉看向少吏,少吏笑着收起木牍。
“郎君放心,贼人凶恶且不知悔改,乡人义愤填膺,乡老、啬夫和游徼尽在场,除恶本是理所应当。”
看到两人的举动,老仆哪里还不明白。
他想要大骂,奈何伤势太重,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县丞让我转告郎君,赵功曹战死沙场,沙陵县上下无不钦佩,岂容一外来贼子肆意妄为!”
听到少吏的话,赵嘉当即在马上拱手,对赵功曹的昔日同僚表示感谢。
对方话中有几分真并不重要。
他们和自己目标一致,都是为干死张通,这就够了。
确定赵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少吏向身后示意。
始终装背景的士卒终于有了反应,在伍长的带领下,抽-出腰间短刀,将张通家仆和护卫的头全部割掉。
“张通庇护奸商,向草原输入铜,犯下大罪。
其家仆假做盗匪袭扰乡里,更袭边军,尽斩。”
写到这里,少吏看向赵嘉,“郎君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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