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裴玥情绪一下子就跌落回去,总觉得心里有些慌张,怎么都开心不起来了。
回家后,她就跟爹爹说了此事,也催着母亲至少备份谢礼登门道谢。
可是母亲总说忙,年前忙着准备过年,年后又忙着走动亲戚。
若不是宝姐儿约她来唐府,她都出不得门。
她看得出来,娘不喜欢她跟唐家走得近,她是先去了姑母家,这才得以跟着宝姐儿一道来唐家的。
她不傻,心中也知道,母亲嘴上不说,其实心中就是嫌弃唐家门第太低。
可是那又怎么样?敬忠侯府的大公子何许人也?他都愿意百般费心迎娶唐家姐姐,为何她将来不可以嫁来唐家?
突然间想到嫁人,裴玥脸更热了些,她也不说话,只垂首埋着脑袋。
“你呀,就是锯了嘴的葫芦,平时话就不多,说起你的事情的时候,话就更不多了。”
谢七摇头,见自己表姐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也就不再闹她,只说正事道,“唐姐姐,我们今天来,是想跟你学做发簪的。”
“好啊,那咱们去耳房,我把那里布置成了我的书房。”
说罢,唐妧起身,邀请谢七跟裴玥一道去。
中午唐妧留谢七跟裴玥在家里吃饭,吃完饭后,几人又边学边说了会儿话。
直到傍晚天儿擦黑了,谢七跟裴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也约好了,十五灯节那日,晚上一道去逛街看花灯。
亲自送谢七跟裴玥离开后,唐妧回了院子,见耳房里灯还亮着,唐妧走了进去。
妙晴跪坐在案头,还在做发簪,旁边香草跟着有样学样,也是认真得很。
唐妧笑着走过去,在两人身边跪坐下来道:“阿晴,香草,天都这么晚了,别太忙了。
一会儿厨房的晚饭该要送过来了,咱们一道去吃吧。
还让大厨房烧了几锅热水,吃完后,咱们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躺着说话聊天,好不好?”
唐妧感觉得出来,今天妙晴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她平时性子是比较活络的,可是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说过话。
唐妧知道她心中藏着心事,但是不知道她介怀的是什么。
她们虽然是师姐妹,但是在唐妧心中,也是拿她当亲妹妹来待的。
如今她在京城无依无靠,她希望她有什么心事,都能够对自己说。
妙晴点了点头,收拾一番,然后先回自己屋去了。
唐妧没有追出去,只是把香草抱到怀里来,问道:“你师叔怎么了?”
“师父,师叔刚刚哭了。”
香草认真地说,“偷偷抹眼泪,我都瞧见了。”
“哭了……”
唐妧一怔,倒是意外得很,妙晴可是很少哭的。
“师父,师叔是不是想家了?”
香草什么都不懂,她就觉得师叔是想家了,所以才哭的。
唐妧起身,弯腰蹲在香草跟前道:“香草,你让霜剑打热水给你洗手,一会儿晚饭来了,你饿了就自己先吃。
师父去看看你师叔,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好。”
香草乖乖应一声,又说,“洗了手后不吃,等师父跟师叔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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