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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不许没有规矩。”
太后板着脸道,“这样的话,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说的吗?没得叫人笑话。”
赵骋静静立在一旁,没得太后恩准,他不说话。
贵妃道:“金玉,你是金枝玉叶,外面不晓得多少世家公子争着想要娶你为妻呢。
好了,今儿咱们就不说这事儿了。
今儿太后召赵夫人来,一来是想看看能够入得了赵将军眼的夫人是何模样,二来,也是她老人家听说了,赵夫人也是坊间颇为有些名气的妙手娘子。
本宫听说,这回坊间组织的这次斗钗大赛,赵夫人得了第四?”
太后笑着道:“贵妃说得对,哀家就是想瞧瞧。”
在坐一众妃嫔都知道,太后老人家在嫁给先皇之前,乃是尚宫局的一名女官。
太后不但擅长做发簪,而且,也很喜欢那些能够做出很精美发簪的人。
如若不然,当年的薛惠妃,以及如今的陈婕妤,又如何能够入得当今陛下的眼?太后虽则性情温和,不过人嘛,总是有些偏心的。
太后自己喜欢做发簪,又是那种出身,自然是要对惠妃跟陈婕妤颇为照顾。
“这次比赛虽则是在民间各坊举行的,不过,太后也很关心这件事情。
你们比赛评比出成绩后,你们的成品,以及评比出来的成绩,都有呈送到太后跟前来,太后有一一过目。
这次虽则是如意坊的梅娘子夺得魁首,赵夫人只屈居第四,不过,太后看了你们的成品后,觉得夫人的发簪做得甚是好,太后喜欢得紧。”
说话的是惠妃,一身浅绿色的素淡打扮,十分平常的衣着,坐在一众花花艳艳里,她虽则姿容不算最好的,不过,倒是也有那股子清新劲儿,“本宫也看了,本宫与太后一样,都想见见赵夫人。”
唐妧虽则不晓得这位娘娘是何身份,不过,能够坐在这里的,怎么着都是数得上名号的正宫娘娘。
所以,跪下谢恩总是对的。
“你走近些,到哀家身边来吧。”
太后见唐妧要跪,连忙冲她招手,见人乖乖过来了,她道,“你师承何处?”
唐妧依旧半低着脑袋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妇这点技艺,是跟自己母亲学的。”
“你的母亲……那想必,你的母亲也是个世外高人。”
太后说,“哀家听说,你如今经营着簪花坊?你才到京城不久,一个人忙得来吗?”
唐妧道:“回太后娘娘话,母亲之前还收了一个徒弟,如今簪花坊,是臣妇跟臣妇的师妹妙晴一起打理。
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有些累的,不过,渐渐习惯了就好。
有夫君帮衬,臣妇也算是应付得来。”
“子默可真是疼你,你瞧着乖巧,疼也是应该的。”
太后今儿心情仿佛很不错,让赵骋夫妻在她旁边坐下,然后又说,“你说你是师承你的母亲,那你母亲姓甚名谁?若是得空,哀家真想召她进宫来瞧上一瞧。”
“回太后娘娘话,臣妇母亲姓陈,闺名是可女两个字。”
唐妧回答得小心翼翼,一个字不敢多说,只问什么答什么。
太后却轻轻蹙起眉心来,呢喃道:“姓陈,也姓陈……莫非你母亲,也是出自扬州陈家?可女,陈可女……你母亲可认识一个叫陈贞贞的女子?”
母亲的确是有与她说过,外祖家祖籍正是在扬州,不过,母亲好似并不是十分愿意提起外祖家,所以,对于外祖家是不是有一个叫陈贞贞的长辈,唐妧不知。
再者,唐妧也意识到了一点,好似太后娘娘晓得扬州陈家,莫非以前有陈家的姑娘进宫来当过女官?这些倒是没有听母亲说过。
这些念头,唐妧在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而后才回答道:“母亲说过,外祖家的确是在扬州,不过,母亲甚少提起外祖家。
是不是有一位叫陈贞贞的女子,臣妇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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