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帮。”
孔方平突然大笑,眸中的泪光跟着闪动,几滴大眼泪滴落下来。
“你猜我在干嘛?”
秋水弋沉默不语,能干嘛?他们这些中了毒的人,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或许死了才是解脱。
“我在装睡呢,现在想想也有点后悔,他爬的那么辛苦,我好像应该帮他一把,哪怕是踹他一脚,让他滚得快点呢?”
孔方平开怀大笑,他头上是泥塑的菩萨,脚下是落了灰的香烛。
他一脚踢翻一个香炉,里面的香灰撒了出来。
他踩着香炉,坐在香案上,又顺脚把香炉踢了出去,铜制的香炉,叮叮咣咣的滚出了门。
孔方平扯下腰间的白色布偶拿在手里,布偶的肚子和脑袋里都是细密的钢针,他一针针的刺着布偶的脸。
秋水弋怀疑孔方平是疯了,不巧疯了的还有一只狗。
不知何时跑进来一只野狗,他舔了秋水弋砸碎的那瓶毒药,之后狂吠不止。
可是狗叫的越大声,孔方平就笑的越大声。
秋水弋骂了声“疯子”
,拎着剑就要走。
“死了…”
秋水弋闻声回头一看,那狗口吐白沫,已经死了。
“那少年不是说不死人的嘛”
,孔方平的笑恢复了原样,一副温柔样子,好像刚才发疯的不是他,“小骗子。”
孔方平看秋水弋面色阴鸷,眼含杀气,猜到了他的心思。
“不是那少年干的,你要找的或许是许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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