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是挂不住。
虽说这事儿都是周巧兰闹出来的,但他这个举办人也要受到牵连。
往年的大会,五大宗门维持着表面的合平,可从没发展到动手的地步。
再加上之前阴阳门弟子的事情,这一回结束,他这个主办人绝对讨不了好。
纪凌云却已经带着一众弟子离开了。
谁敢拦他们。
就算是大会正在举办途中,剑宗硬要离开也走得了,更何况现在临近结束,剩下的秘境之行跟剑宗没有一点儿关系。
再加上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众人便更没有理由拦了。
也只有那些心中犯酸的小人,在背后嘀咕一声,“剑宗的筑基练气期果真差得可以,往年能获得进入秘境的名额,全是靠参赛人数太少。
这不,今天多了些小门派,他们竟连小门派都比不过,一个人都没出线。”
在这些人眼中,仿佛能证明别人不好,自己就很好似的。
南筠嗤笑,有能耐的人,从不会去拼命找别人的缺点,来和自己比。
那些人自以为说得小声,哪躲得过白尘和纪凌云两个元婴期的耳朵,而南筠仗着有点儿神识,自然也能听到一二。
有人说,自然就有人迎合。
那人得意洋洋,就听得围观中有一人瞧着羡慕,也跟着道出:“剑宗练气筑基期不行不是众所周知的么,这次大比,他们金丹期连前十没进才是新鲜。
莫不是剑宗要完不成,就连高阶修士也逐渐没落了。”
这人言论新奇,指望着投人所好,获得赞同的目光,却发现四周的人听他说完个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异的模样。
甚至离他比较近的两个,还往旁边躲了躲。
他们怀疑这人脑子有问题。
剑宗的筑基练气期,怎么说都是实话,但金丹期往上……呵呵,剑宗的剑修要是不强,别人家的还能混么?
昆仑那名修士怎么样,也是天才级别的人物,不也被白尘轻易打败?
说话可以不过脑子,却不能没脑子。
南筠嗤笑一声,越发觉得这些人不足为虑,也就只有背后讲闲话的本事。
走在他身后的梁小果他们修为不高,听不到这些言论,更为关心的还是他晋级筑基中期的事情。
而至于那两个金丹期,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眯了眯眼睛,南筠趁人不注意丢出一块留音璧,恰好落在草里。
纪凌云:“……”
又出什么幺蛾子?
对着纪师兄疑惑的目光,南筠平静的拿出另一块,交待,“走,出去听听,绝对让人心神舒爽。”
他这般说,就是那块里面的,同这块的内容一样。
而纪凌云怎么也想不到,他用灵力催发留音璧后,听到了那些阴阳门弟子的声音,“阴阳门真是垃圾宗门,王师叔妄为师叔……从外面看起来金碧辉煌的,客房还整得跟个暴发户似的,其实就是给人看的,元婴期的师叔屋里都没那么好的茶壶。”
“真是操蛋了,我当初怎么就进了这么一个垃圾宗门。”
“宗门倒也罢了,看看那王师叔,得了这次的大会主办权后,尾巴都快翘天上了,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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