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是这样,禁锢与自由,只相隔这么一小段路,但就是这么一小段路,却是生和死的较量。
雨越来越大,身旁的河水涨的很快,已变成了汹涌的黄泥水。
小豪慢慢恢复了体力,坐起来抓着我的手兴奋地叫喊着。
我却依然虚脱地躺在地上,任雨点拍打,看着那悬崖陡坡和这滔滔江水心有余悸。
“哥,我们赶紧找地方躲雨过夜吧!”
小豪扶我起来朝我说道。
这一路的雨打水泡令我们身上都有了浓浓的寒意。
我们穿好已经湿透的衣服鞋子,借着雨夜微光、沿着河边的田埂朝村落跑去。
穿过菜地和稻田,我们来到之前经常眺望的小村子。
零零星星七八栋农村老式土木建筑的房子散落其中,一条不大的公路从村子中间穿过,每隔一段立着一个昏黄的路灯。
我们走上公路,跑到最近的一户人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咚咚咚”
地敲响了大门,我们太需要帮助了。
逃离了魔窟,感觉再陌生的地方、再陌生的人,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急切地想要见到。
“谁啊!
?”
大门内传出一个女的愤怒的声音。
听到有人,我们很激动,赶紧凑到门缝朝里喊道:“大姐,我们俩是刚从河对面山上的黑砖厂偷跑出来的!
麻烦您帮帮我们好吗?”
大姐拿起手电,从门缝里看了出来。
我们靠过去,尽量让她看清楚。
“你们都是哪里人啊?真是从对面砖厂跑出来的吗?”
大姐打量了一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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