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表姐话中的意思就是这样的乔暮轩坚定无移地对自己这般说道,泪再次流了下来,却是因为喜极而泣。
乔暮轩放下捂着脸的双手,却不知乔暮阳何时醒了,坐了起来。
他傲然地一抬下巴,“大哥,你听到了吧,你终是比不过我。”
乔暮阳淡静地笑,无悲无喜,“是啊,你高兴吗”
乔暮轩不知道,为什么乔暮阳明明在笑,给人的感觉却是阴测测的,活像一缕幽魂。
他忽觉有些悚然,也不想再待下去,只道了句“你好好休息”
,便匆忙离开。
蝶心、蝶意听乔暮轩说乔暮阳醒了,便去厨房把温着的药与粥端了进来。
乔暮阳瞥了眼桌上的食盒,掀被下了床。
两人正欲劝解,乔暮阳冷眼扫来,两人皆不敢出声了。
自从随着大公子进了顾府,大公子这种浑身散着冷意的模样,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了。
乔暮阳打开食盒盖子瞟了眼,又盖了回去,“蝶意,去换些清粥小菜来。”
蝶意应声,捧着食盒退了出去。
“大公子,不早了,您喝药吧。”
蝶心自觉有顾晨在身后撑腰,加之今日顾元微对他特别的好,他顿觉自己飞上枝头指日可待,对乔暮阳也就是面上过得去,实在没多少恭敬之意。
乔暮阳接了药碗,却忽然凑近了蝶心深吸了一口气。
“大公子,你干什么”
乔暮阳勾着唇,一双黑眸幽深地好似能把人吸进去,“燃情香,好用么”
“大公子,你,你胡说什么”
蝶心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想离乔暮阳远一些。
乔暮阳大跨了一步,逼近蝶心,把药碗举到他唇边,“你自己喝,还是我帮你灌下去”
“大公子,你你干什么,来”
乔暮阳一手捂住蝶心的嘴,不让他喊起来,倾身在他耳边幽幽道,“距四公子进府还有两月余,这期间我若想弄死你,轻而易举,父亲都救不了你,你说呢”
说着,便松了手,再次把药碗一递,“喝”
蝶心浑身一颤,满眼惊惶地瞪着乔暮阳,抖着手接过药碗。
乔暮阳霎时掩去一脸狠辣,温文而笑,“听话,说不定不用四公子,我就把你抬为妾了呢或者,让我来给你指条明路吧,左右逢源,两不得罪,如何啊”
“大公子,奴错了,您绕了奴这回吧。”
蝶心跪下讨饶。
乔暮阳冷睨着兀自在地上磕头的蝶心,“四公子未进府,我便是顾家少主唯一的夫郎。”
“是,奴记住了。”
“出去。”
蝶心捧着药碗退下,嘴里尽是苦得令人作呕的味道,匆忙回屋,倒了杯水,好好地漱了漱口。
几番思量,终是不敢把这事告诉顾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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