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弄疼你了是不是?”
他当然也能感觉的到,动作停下,低着声音问着。
“……”
她没吭声,眼前却还是闪现了那晚他的粗.暴。
“嗯?是不是?”
他却很执着的追问。
澜溪拗不过他,偏过头轻点了点下巴,“嗯……”
“别怕,这次我绝对不会再那样。”
他的声音像是魔音,诱哄的味道太浓了。
虽然两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他的贯穿都会令她浑身颤抖。
他一边驰聘,一边还在她耳边振振有词说着,“这样能出更多的汗,感冒才会好的更快。”
澜溪此时连黑线都冒不出来了,感觉身子快被撞散架了,只能更加紧的抓着他。
“唔,轻一些。”
“放心,一定满足你。”
“……”
她干脆不说话了,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露骨的回应。
这男人……妖孽!
妖孽!
妖孽!
!
!
交谈声消失,渐渐的,房间内也只有两人一次比一次重的喘息声。
她的脑袋里有东西在搅拌,缺氧的只能大口呼吸。
虽然躺在床上,但澜溪还是感觉自己快要调到某个深渊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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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醒来的都有些晚。
澜溪简单的热了两杯牛奶,又快速的煎了两个荷包蛋,吃完后就一块坐着商务车走了。
车子在街道上穿梭着,澜溪有些恹恹的,坐在那里,无声的活动着筋骨,做了那事之后,整个人都会精疲力尽。
她眼角余光瞄了瞄身旁的男人,明明是个病号,怎么看起来比她精神百倍?
嘴唇抿紧了些。
很快,车子便开到了她公司的写字楼下,还是跟往常一样,她要求在稍远处停。
只是临要下车时,男人凑过来,气息很近,“昨晚,满足你了吧?”
闻言,澜溪几乎是从车子上跌下来的,踉踉跄跄的往写字楼走,还力求镇定。
贺沉风嘴角勾起,一路上,就看到她恹恹的坐在那里,时不时的还将目光幽怨的飘向自己,所以就故意逗了逗她。
前面的言谦见到,也不免勾了勾唇角,看来贺总的心情很好。
到了办公室,言谦将助理冲的咖啡端进来,站在办公桌对面例行的报告着他一天的行程。
听后,他蹙眉,“这么多。”
“嗯,因为明天上午要坐飞机去纽约出差,所以有些必要参加的会议就都挪到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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