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弦想了想“我会建议他们办。
一方面,可以让那个父亲面对失去的现实;另一方面,葬礼其实也是一个告别仪式,一个好的告别,也可以帮助当事人减轻痛苦。”
单教授点点头。
夫妻俩本来吵得不可开交,到工作人员和单教授他们,倒是闭了嘴,各自跟着单教授和应子弦,做最后一次的干预。
不知单教授用了什么办法,做父亲的从房间走出来时,同意给孩子也办一场葬礼。
那位母亲再次嚎啕大哭,这些日子以来她以为她的泪水已经流干,可是并没有,在这个时刻,她又一次哭了。
她的哭不是影视剧里女主角那梨花带雨的优雅的美丽的哭法,她的哭涕泗横流、嚎啕悲怆,一点都不好,可这却是生活的真实面目。
而这不会是最后一次,在以后无数普通平凡的日子里,她会在忽然想起的某一天,会在忽然到孩子遗物的某一刻,再一次泪雨滂沱。
当地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给了这家最大程度的帮助,连葬礼也是众人合力办的。
因此一听说男人同意了给孩子也办个葬礼,众人又忙碌起来。
孩子小小的遗体被装在一个小小的棺材里,安静得像个小天使,他还太小,没有一张正式的正面照,遗像是周岁时拍的艺术照,照片里的孩子穿着可的衣服,咧开没有牙的小嘴,笑得灿烂。
遗像前除了香,还摆着一个奥特曼,是他最喜欢的玩具,这一切布置都令人感觉特别心酸。
孩子的母亲在棺材前哭得死去活来,周围亲朋好友拉的拉抱的抱,把她拖到椅子上,安慰她。
应子弦她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过去建议道“去给孩子烧些纸吧。”
灵前有个盆,周围堆着一叠叠的纸钱,应子弦扶着女人过去,把一叠叠的纸钱一张张分开,递给她,她一张张往火里扔,同时边哭边说着什么。
出了礼堂,离开这令人压抑的葬礼,陶梦泽先是长长松了一口气,而后问道“学姐,你刚才干嘛忽然要那个母亲烧纸”
应子弦没有立即回答,反而问“眼动脱敏的原理是什么”
陶梦泽拼命回忆教科上的内容,磕磕巴巴道“眼球运动可以触发一种什么机制,然后这个触发的反应可以减轻当事人的tsd反应。”
“差不多。”
应子弦道,“除了眼球运动,听音调、打拍子等也可以触发类似的反应。
你再烧纸钱,这种一张一张把纸钱分开,再投入火里的举动,也是一种机械的、规律的举动,某种程度上,其实和眼动脱敏差不多。
所以我让她烧纸钱。”
陶梦泽恍然大悟“这样也行,太牛逼了吧那那个男的呢好像干预在他身上效果不大啊。”
应子弦没有说话。
心理咨询师不是神,危机干预也不是万能的。
也许这个世界上,总会存在一些伤口,无法愈合不能治疗,只能一直溃烂。
那个男人,也许以后会活得像个鬼。
从藻溪镇回来以后,应子弦和闻铭的恋步入了正轨。
应子弦忙于学业和毕设,闻铭忙于自己的事,两人不常见面,更不可能像普通的情侣那样,男生陪着女生吃食堂、逛校园、自习、帮女孩子抢图馆的位置,不过应子弦个性独立,倒也不觉得有失落或者别的什么。
周末的约会足以让她快乐,她沉浸在这段恋情中,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丝毫没注意到舒柏韬已经很久没有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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