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垂下视线不想他。
章俟海抓住秦深的肩膀,“秦深,对不起,那时候伤害了你。”
秦深扯动嘴角,“伤害的不仅仅是这样呢。”
章俟海咽下口中的苦涩,忆起八年前的事情。
章俟海没有家庭扶持的情况下大学时代就开始经商,他的事业就跟开了金手指一样,做什么发什么、买什么赚什么,秦静是被财神爷摸顶的话,那他就应该是和财神爷拜了把子,经商多年从无败绩。
身家亿万,青年才俊,全国优秀青年。
这么个青年八年前的一天开始感觉到头疼,视力模糊,有耳鸣症状,他一开始没有在意。
为了生意来到东洲市后饮酒的次数频繁,晕倒送医,确诊脑瘤,位置不是很好,手术有八成再也醒不过来的可能。
再事业有成、处事淡定也是个不足三十的年轻人,章俟海觉得天都塌了,回到酒店进入酒吧,着舞池中朝气蓬勃的男男女女,他决定放纵一把,打破那个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美好一切。
然后,一个喝得迷迷糊糊的小家伙撞进了怀里面,抱着自己又啃又咬、又挠又抓,紧紧贴着不放。
章俟海决定,就是他了。
但是回到房间又后悔,小家伙着很年轻、干净,还是个喝大的,自己真做了便是趁人之危。
颓丧地放弃,章俟海准备离开房间,小家伙扑了上来,扯衣服不说还像是抱着大棒骨啃着上面的贴骨肉。
像是有人在身后推了一把,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味道,脑海中冲动的情绪一点即着,汹涌燎原。
菊花丛里将军舞剑,章俟海和秦深在床上大和谐了
“我靠,我才没有又抱又啃,扑上来个你妹,你才是狗去啃大棒骨,我不是我不是”
章俟海的回忆秦深听不下去了,指着章俟海的鼻子骂“你个禽兽,那个时候劳资十八岁生日才过不久,你差点儿对未成年那个那个啥,你害不害臊,竟然还有脸说。”
“对不起。”
章俟海的良心也很受谴责。
“妈的,这是一句对不起能够解决的嘛”
他肚子都被搞大了,还找不到债主,好气哦,好想咬人。
“一句对不起太轻,我用一生来偿还。”
章俟海的声音是好听的男中音,低沉不暗沉,认真说起情话来酥软到不行,耳朵会怀孕。
“再一次遇到你,我就再也放不下了。”
秦深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烦躁地从领口里面拽出项链解了下来,用力砸向章俟海,“你知道,你一直就知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知道。
你这个骗子,为什么之前不说”
章俟海堪堪接住项链,“对不起秦深,那时候我命不久矣”
“啊啊,我现在不想听解释,烦死了。”
秦深愤怒地往前冲,跨过移门想了起来,怒瞪章俟海,“这是我的房间,你给我滚出去。”
章俟海忧郁地微微垂着头,“秦深我先出去,你冷静冷静,我并不是有意欺骗你。”
“滚”
秦深字正腔圆。
章俟海无奈,目光紧锁秦深慢慢往外走,走到门口又被秦深喊住,秦深问他“为什么那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没有到你,那个刀疤男是谁”
“后半夜我头疼犯了,就去了医院,早晨我让聂冰回酒店守在门口,等你醒过来。
聂冰,就是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是我大哥给我找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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