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黑猩猩罢了。
而至于贺枕流——贺家庞然大物一个,贺大少爷地位超然,逼格很高,他们家能做了我们家那么久各行各业的竞争对手,不是没有理由的。
所以小红毛嚣张狂妄地走了之后,慈善晚会正式开场,罗简安把她的长腿往前面的椅子上一放,
“啧,所以那个人,就是贺枕流?”
我盯着前面主持人介绍拍卖物品,随口答道,“对啊,不然呢,一头红毛多标志性。”
“贺家就是你家的那个竞争对手?”
“对啊,斗了十几二十年了,贺家一直跟我们抢地盘,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那贺枕流呢?”
“也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哦。
那我骚还是他骚?”
我:“………………”
我:“?”
我麻木地转向我身边的女alpha。
罗简安甩了一下自己耳边挑染的蓝发,她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冷笑着问我,
“论骚,我还没输过吧?”
我:“……”
……不是,你的胜负心都在什么地方。
哪个alpha比骚啊!
什么意思啊!
!
到底赢在哪里啊!
!
更骚能有什么好处啊!
!
!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在罗简安的逼视之下勉强承认了“你骚你最骚你就是我见过最骚的alpha”
之后,罗二小姐满意地在一个地方占了上风,继续进行拍卖会拍下了个破瓷碗,成功放过了这个话题。
我:“……”
“喂,来不来根烟。”
她手点了点。
“不抽。”
“可乐味棒棒糖?”
“……”
“嗯?”
“要。”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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