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故意冷落朕。
求求你。
步瞻的力道很大。
姜泠手腕被死死禁锢着,根本挣脱不开。
她想甩开,对方却将她攥得愈发牢,男人的醉意顷刻将她的周身裹挟,令她登即感到一阵抵触。
“步瞻,你……做甚!”
她如一只牙齿锋利的小兽,咬破了步瞻的唇。
刺痛似乎令眼前的男人清醒了些,他稍稍蹙眉,微回过神。
只见月色倾洒入户,女子发丝凌乱地站在自己面前,那的面色极冷。
姜泠的眼底,根本没有丝毫的情动。
莫说是情动,她甚至没有半分触动。
银色尾戒在墙角处闪着微弱的光,步瞻顷即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愠意。
他也愣在原地,眼里闪着光,看了她良久。
许是烈酒作祟,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变得十分不可控制。
姜泠还来不及惊呼,身子已被身前之人打横抱起。
对方的气息很急,不由分说地抱着她走到榻边,
“唰”
地一声拉开床帘。
“步瞻,步瞻!”
似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声音也有些急。
“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莫——”
对方根本顾不得她的话,将她再往床里头拉了一拉。
松软的榻兀地一陷,姜泠想要撑起上半身,又被人死死摁了下去。
夜风,酒气,旃檀香。
还有他的鼻息。
与三年前不同的是,这一回,他一贯的清冷自持俨然消逝不见。
她想推开步瞻,可根本无济于事。
她的力道太小了,与三年前的同样渺小,同样微不足道。
无论是在相府或是在藏春宫,她一直都没有办法彻底反抗身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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