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哭着求着,只肯跟着太子妃。
太子妃心软,便又命奴婢去了宜春殿去拿郡主的其他衣服鞋袜,打算就把郡主挪到承恩殿来。
“谁知奴婢才走不久,紫棠便昏倒过去。
恰好太医来了,一看便说她是中了毒!”
太子双拳紧握,怒不可遏:“怎会中毒?哪里来的毒?!”
“奴婢去了宜春殿,去拿郡主的衣裳时,才发现顾良媛正在用毒香熏制郡主的衣裳……”
竹青说着,打了个寒战,“若是小郡主穿着这衣裳跟陶哥儿一起玩耍,那郡主和陶哥儿两个人,就都,都……”
说着,看向紫棠,满面恐惧。
太子妃手里把儿子抱得越发紧了,哭得抬不起头来。
无意间变成了孤零零的和恪,看了一眼太子妃,忽然迈开步子,直直冲进了太子怀里:“爹爹!
爹爹救救我,我不想死!
更不想害死弟弟和娘娘!”
太子紧紧抱住女儿,安慰两声,满脸杀气地看向太医:“是什么毒?”
“原是慢毒,只会令人困倦嗜睡。
但巧的是,紫棠姑娘的手有一线外伤,又用力地蹭在了郡主的衣服上,所以毒侵入体,才会昏迷过去。”
太医满头是汗,跪在地上,眼睛压根不敢抬起。
太子眯了眯眼:“这丫头的性命可有妨碍?”
“发现得及时,并无妨碍。
已经拔了毒,明晨便能醒来。
有个七八天,便能痊愈。”
太医说着,擦了一把汗。
太子嗯了一声,看向竹青:“那贱人呢?”
“太子妃把她暂时安放在偏殿。”
竹青低着头,“兹事体大,承恩殿未敢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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