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待众人散去,南宫孤舟像是才注意到她,他笑了笑,和善地说道:“浑身是血,真脏。”
夜来皱了皱眉。
她不觉得这句话仅仅是表面意思。
这个人总是知道如何让她动怒,就如同此刻。
白头翁却突然跪了下来,拔出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砍下自己的左臂。
鲜血喷溅,他老脸上登时苍白,冷汗密布,不及喘气,连点两处大血,不至于让自己失血而亡。
他这才说道:“老身办事不力,自断一臂,望主子息怒。”
夜来有些惊诧。
然而南宫孤舟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仅仅“嗯”
了一声以示回应。
白头翁却如蒙大赦,俯身长拜。
南宫孤舟走了过来。
“啪”
地一掌,他突然出手,拍在她的后颈边。
她惊了一瞬,随即喉间一甜,吐出一口血。
眼前登时清明。
原来他是以内力将她的经脉强行震通,以让她重见光明。
只可惜眼睛恢复的瞬间,却看到这张脸。
她顿时心中不适。
“哦,原是这银针的恩惠。”
南宫孤舟看了看她手上的针口,伤口还未痊愈。
夜来不语。
她不想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
哪怕他出手救她,还加速了她眼睛的恢复。
“老白,你错了,她不想和本庄主说话。”
他背过手走去,坐在了堂前的主座上,那桌上的主宾早已逃窜,只剩下满桌不知何去何从的好酒佳肴。
他一个人,孤身坐在那儿,倒也不突兀。
白头翁抬起头,恭敬地说道:“是老身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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