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去请人,结果竟做了些得罪人的事如此一来,明董事长肯定更不喜欢她了呀,那她和明副司长的婚事我看也够呛!
难办!”
果不其然,汪曼春和明家那些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连扁头都知道了。
是谁传的?
陈深大致想想也能猜出个一二三。
谁最希望过几天的宴会上,明镜和汪曼春大起干戈,而使得明镜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参与与东京人的合作?
那想来也那位眼镜蛇同志了。
紧着,只听扁头又开始蛐蛐起来。
他这不蛐蛐不要紧,差点让陈深喝水的功夫呛了肺管。
“头儿,你说那两个会是什么人?重庆还是延安?”
一个从来不关心党派纷争的人居然能想到这一层。
陈深故作不经意的扭头看向扁头,十分好奇的探究道。
“你怎么就知道那两个人一定有身份?”
扁头当即回应道。
“那肯定有啊!”
“小偷盗贼什么的大白天的会上门吗?那不是纯纯闲着干找麻烦嘛!”
别说,平日里不起眼的人,关键时刻说的话还真能派上用场。
扁头无意中这么一猜,还真就启发了陈深。
对啊,既然扁头能这么想,汪曼春只怕是也参透到了这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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