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喊完这句话,他的脚刚刚迈上卧房前的台阶,便被一把刀从身后贯穿心脏。
他叫刘阶,他倒在了台阶上。
弓让被刘阶这一声大喊给叫醒了,不但如此,整个铁津崖也被刘阶这最后一声呐喊给叫醒了。
喊杀声,哀嚎声,武器碰撞声刹那间便在这安静的深夜里响起。
弓让从床上跃起顾不上穿鞋和衣服,第一时间将刀握在了手中,八门锯齿刀。
他紧靠着门,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
很快他便做出了决定,他轻声走到窗口,自窗口跃了出去,翻身来到了房顶,站在房顶看向四周。
东面,北面,南面全都是身着黑色劲装,以黑布蒙面,手拿长剑的人。
弓让的心在滴血,本以为固若金汤的铁津崖没想到就在他睡着的几个时辰之内便被人轻易的给攻破了。
他拔出八门锯齿刀,刀指院子中的黑衣人们,大声质问道:“你们是何人?”
黑衣人们并没有回答他问出的话,而是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后一点一点的向弓让逼近。
弓让刚刚抬起的刀,又无力的垂下,他的实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能做上家主是因为弓家只有他一个子嗣,并不是因为他的实力可以做家主。
更何况这些年他把大把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各种各样女人的肚皮上,所以他知道就算他此刻冲下去,等待他的也只能是死亡。
柳满庭迈步走进了铁津崖的厅堂,看了一眼那鲜红如血的囍字,嘴角露出笑容,外人无法理解的笑容。
“来人。”
柳满庭轻声唤道。
一个黑衣人自厅堂外走了进来。
“弓让在何处?”
柳满庭问道。
黑衣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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