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黄金河一口气跑了近一里路,他身后的一些伪军士兵早已经被他远远的甩在后面。
好不容易跑到黄天的宅院门口,远远的看到衣冠不整了黄天在几名护卫的搀扶下,有些狼狈的骑上战马。
歪歪扭扭的打算前往城墙那边,毕竟刚才的枪声和炮声无不表明县城可能出现了突发情况。
自己这个驻防的76旅旅长于情于理也必须在场。
黄天因为昨晚醉酒,一直睡到现在,直到刚才被自己夫人叫醒,说外面传来一阵枪炮之声。
黄天一下子从醉酒中清醒了不少,衣服都没有穿好便急吼吼的让下人安排马匹。
就在他打算打马前行的时候,却见不远处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伪军军官。
那人看到自己之后,边跑向自己,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嘶吼!
“大哥!
叔叔他去了!
叔叔去了!”
还没有完全酒醒过来的黄天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过他已经认出这个明显带着哭腔的伪军军官,就是自己族中的堂弟。
在自己的手下做一个连长,他现在这副腔调到底是弄啥名堂呢?
就在黄天大脑重新启动的时候,黄连长已经来到黄天身前。
“扑通”
一声,黄连长直接跪倒黄天的身侧,放声大哭起来!
“哥!
哥!
叔他老人家被小鬼子杀了,他死的还惨啊!”
“谁死了!”
黄天脑子还是有些模糊。
“你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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