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爬窗之人身手矫捷,武艺也不错,躲过一掌后与净华对了几招,净华从这几招中认出来人身份,不觉收手,结果反被来人制住。
暗夜中,那人调笑道:“半月不见,怎么武功竟退步了。”
净华无奈:“弄这一出做什么。”
江子棠笑道:“偷香窃玉,哪有走正门的。”
“别闹了。”
“那你给我亲一下,不然我不是白费力气了。”
江子棠转而又去捏净华的耳垂,“咦,怎么在发烫。”
江子棠穿着一身暗金绣边白色外袍,一条暗红色发带盘住他一半青丝与耳垂艳花相得益彰,桃花眼风情撩人,吐气温热勾人,纤尘不染似仙,勾魂夺魄似妖。
外间温度本就比房内要低些,他长途跋涉,浸了夜寒,本该含着凉意,却被这指尖温暖烫到,直烫进他身体每一处血脉,于是他心脏狂跳,头脑昏沉,不知不觉沉溺在夜色中。
他挥手关了窗,揽着净华的腰将人推到了床上,手指在耳垂揉搓几下后又流连到净华的唇舌之处,指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缱绻相思浓,又岂是一人消瘦。
净华卸了力气,不再试图冲破穴道,而江子棠感觉到之后解了净华的穴道,俯首去寻净华双唇,江子棠并无多少经验,只余急切,稍显莽撞,甫一来便磕着了鼻子,轻唉一声后偏了些角度方才得遂所愿,只是往常总是一触即分,浅尝辄止,如今没了章法只能凭着身体本能交换对彼此的渴求。
江子棠的声音带着喘:“先去沐浴。”
净华透过衣衫感受到了手中那截腰肢的肌肤筋骨,腰线往下垂出一个腰窝正好被他抚在手中,他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被人抽走了空气,紧张又窒息,手心浸出了汗,脚下也有些虚浮,竟快要抱不稳江子棠了。
江子棠又何尝不紧张,可此时此刻他怎么可以犯怂,他鼓足勇气道:“你别紧张,我在画本上学过了。”
净华更紧张了,他还没有学过,若是搞砸了的话江子棠岂不是更要嫌弃他什么都不会?
摸索之下渐得方寸,唇舌交缠,轻咬碾磨,口齿生津。
水汽蒸腾熏得人也热上三分,肩颈腹背乃至脸上都蒙上了一层绯红,江子棠那处带花耳尖更是红得似乎要滴血,叫人想去帮他含住。
水流声压住了心跳声,水雾迷蒙间更显缱绻旖旎,净华像是被蛊惑住似的凑上前含住了。
江子棠任由净华埋在自己颈间,头微微向后仰着些,嘴唇翕合,出口便成了雾和轻微的喘息。
江子棠忍着羞耻带着净华往别处探去,净华浑身一僵,埋在江子棠颈间越发不敢抬头,但他稍一点拨就明了关窍,他一边舔舐江子棠的耳垂,手下依旧做着不可言说之事。
两人辗转来到床上,才洗了澡又动作出了薄汗,于是薄汗混作一处,衣袍散作一堆,不知是谁的手颤巍巍地攀上了那层床幔,摇动间又将那床幔扯了下来,层叠地散落在床榻之上,合着那被子将床盖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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