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胡吃海喝,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几个人吃完饭,便嚷嚷着要去教坊司喝花酒。
温淮与魏舒白拱了拱手,温淮道:“我俩就不去了。”
喝醉了的公子哥拽着温淮衣袖不让走,“好你个温淮,魏舒白不去,有理,他喜欢王家小姐,要替王家小姐守身,你温淮又守哪门子身,真不开荤啊?”
魏舒白被好友拿出来开涮,默默瞪了过去。
温淮笑着拂开好友的手,“我当然是为未来妻子守身,去去去,要去你自己去,本公子去了教坊司,还不一定谁占谁便宜呢!”
温淮一句话给大家都整愣了,但回过神来又发现对方说得确实不错。
温淮身形欣长,常年习武更显他英姿挺拔,面如冠玉,俊美无涛。
才华横溢,气质出尘,平日里有事没事摇着一柄折扇,端的是英俊潇洒,为人光明磊落又洁身自好。
就像一块香气扑鼻又没任何人染指过的小蛋糕,不知道把多少闺阁小姐都勾得流口水。
温国公府近两年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可见温淮在上京城受欢迎的程度。
“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若是真将他拐去教坊司失了童子身,他们非得被上京城所有女子拉入黑名单不可。
若教坊司哪位花魁得手了,起码能吹嘘半辈子。
“得得得,你跟魏舒白自己玩泥巴去吧。”
众人没好气的分开。
温淮真是越想越令人生气。
魏舒白与温淮对坐在马车中,相顾无言。
魏舒白似有些无语,他同温淮在一堆的时间太多,就算再傻也早就发现端倪了,也不知道劝了多少遍,这人就是不听。
他想到今日刚得的消息,心情既复杂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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