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提出反对的几个官员都被李承之下放到外地做官了。
这下自然不敢有人再公然反对了。
其实宋淮月封妃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不过宋淮月挡了别人的路,自然有人不乐意。
毕竟,前朝后宫本来就是一体的。
只是,太傅张士瑾倒是进了言,皇上子嗣单薄,膝下只有一子两女,而宋淮月为皇上诞下一子一女,封为贵妃都不为过。
太傅张士瑾此话一出朝臣自然不敢多言了,生怕皇上真的将宋淮月封为贵妃。
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言,但很快六宫都知晓了。
“没想到张士瑾爬的倒是快,如今我都需要仰仗一下他了。”
宋淮月听到这些也只是笑着摇摇头。
“那人不过是个吃里扒外的,当初若不是主子帮忙,他怎会如此轻易步入仕途,最后却帮着他人对付主子,这样的人实在该死。”
站在一旁的酥禾想到曾经种种,情绪有些激动。
“酥禾,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罢了。”
宋淮月摆弄着手里的花,心思却飘远了。
张士瑾原本只是在街上抄书的书生,宋淮月曾在雪天看到他双手生满了冻疮却依旧在卖力抄书,便赠给他两筐碳。
后来偶然发现此人文采不错,就将他引荐给了李承之。
而如今张士瑾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八岁就已经爬到了太傅的位置,可见他确实有才华。
当然,有才华自然是不够的,也是在那件事之后宋淮月才知道此人的城府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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