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照顾个朋友似的。
秋水弋不喜欢云梁的周到,他们也不是可以这么周到的关系,于是他暗暗踢开一截被角。
云梁没能发现秋水弋的小动作,他自己身体也极不舒服,只觉的眼前一片昏暗,就直接跌坐在地上。
好在后面是秋水弋的床榻,他的脖子枕着个软和的棉被,没摔疼,他索性就这么歇息着。
秋水弋却不肯,因为云梁枕着的是他的腿,秋水弋骤然挪开了腿,云梁头跌在榻上,一声闷响。
云梁闷哼了一声,脑袋好像清醒了些。
这一晚上他已经筋疲力尽,也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平复了下气息,起身收拾着桌面的东西。
药瓶小罐,分门别类,收进抽屉。
银针放在药水里浸泡后擦净,收拢起来。
瓷瓶相撞,搭扣落锁,这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秋水弋的耳朵里,让他莫名感到安心和平静。
秋水弋静静的看着云梁做这一切,他发现云梁并非不爱干净,他收拾之前还特意净了手,想来对自己的工具十分珍视。
可他对待病人,就显得过分执拗和凶残。
不过他的药,倒确实好用。
秋水弋已经感觉好多了。
当疼痛渐消,疲惫就涌了上来。
他眼皮微闭,鼻腔中涌入一股熟悉的草药味。
好奇怪,这个人脏兮兮的,但是他身上的药草味道,那么清新好闻。
云梁将冷水洗过的手搭在秋水弋额头上,只是停了那么一瞬,待秋水弋缓缓睁眼只见他的背影。
他低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秋水弋意识到:他还不能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