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准备工作,采音走回东屋,只见便宜相公在写书信,想来是写给他那个恩师。
采音嫁进来前,东屋既是司辰的卧房又是书房,这间屋子采光好又敞亮,又是唯一在地上铺竹板的,可见是个讲究人。
这多了一个人就多了很多东西,空间一下子局促起来。
司辰听到声音抬头见是新婚妻子,逆光走来,身姿窈窕,脸若玉盘,浅笑盈盈,额前绒发一晃一晃的要晃到人心里去。
“相公,我来拿些衣服去浆洗。”
采音道。
“出去洗还是在家,水还很冷,在家洗能添些热水。”
司辰平常闲暇时看书很杂,有书中写道女子少触凉寒之物,利于养身。
平时也会叮嘱家中女眷少触,她们总不在意。
“那在家吧,正好陪着你。”
采音莞尔回道。
本也没打算去到外面,毕竟对这里还不熟悉。
再者,距离过年也不足二十天,年后这便宜相公便要去求学,这段时间要尽快刷刷好感。
司辰这个年纪还没经历过女色,哪经这么说,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回道:“随你。”
采音便笑笑不语了。
走到床前拿起自己和司辰换下来的衣物。
司辰瞧着拿在娘子手中自己的衣物,飞快的扭转了头,耳朵通红,耳尖都在抖动,佯装镇定的写信。
等到她出了门口这才长舒一口气。
采音想着相公局促的样子有些好笑,可真是个纯情的小男生,估计现代八九岁的男孩都比他会。
采音洗完衣物又收拾了一圈院子,瞧着天色要到晌午,便琢磨怎么准备午饭,便听到外面一群嚷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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