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诚从蜀州来,时任蜀州府学中字班学院院长,看望自两年前来这里的裴师弟。
说起两年前,师弟纯属殃及的池鱼,方至于沦落此地。
想起往事,他长叹一声,目光深邃,“那件事也过去两年了,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回去?”
裴自良无意识的抚袖口,眉目深远,良久,终是苦笑一声“有些事情能过去,有些过不去。”
不然有些苦难就白白承受了,对不起那时那地承受的那个人。
“你要想好,这里终是比不上蜀州的。”
“师兄太武断了,有些还是能较量一二的。”
裴自良不知道想到什么,眉目舒展开来。
周连诚明显不相信,以为他是在宽慰自己。
“师兄,我这里有几个好苗子,你给指导一二,要是有看得上的直接带走了事。”
周连诚正在喝茶,听到此言,一口茶水喷的满地都是。
他颤抖着手指着这个一向爱口出狂言的师弟,毫无办法。
“好苗子,你舍得?”
周连诚拭拭嘴角。
“有什么舍不得的。”
裴自良兀自端茶喝水,一副云淡风轻。
周连诚看着低头饮茶的师弟,暗自摇头,这么一位端方自持,为师有道的谦谦君子,竟是未得上天眷顾。
“什么时候见,我倒要好生瞧瞧你眼里的好苗子。”
周连诚整理仪容,摆足姿态。
“已经着人去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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