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就等着它长呢,这样才好吃。”
说完这些后,采音见赵母像看傻子一样的看她。
忙解释说她在娘家时有一次走远房亲戚,见过别家这样做,当时觉得好吃下饭就多问了几句做法,就是后续还需要些酒和辅料。
“还要酒!那是你爹的命根子。”
“三弟妹,你在娘家做过这个吗?”
司大嫂不确定的问。
采音想着要是说之前也做过,估计阻力小些,可就怕哪天拆穿了,说:“第一次做,那家人说毛毛长的越多越好,大嫂你看,这长的多好。”
“别不是框你的吧,这都发霉了我看着。”
司二嫂接话。
“娘,让我试试吧,都到这一步了。
我可念着当时那个味道了,特别独特勾人,您说做好了,是不是能拿到外面换些东西。”
采音先不管那么多,饼先画好,这也得益于现代的老板教的好。
赵母瞧三媳妇眼巴巴的样子,又听她这样说,有些动摇。
磨豆腐剩下的碎渣和豆浆都能换些东西,这个说不准也行。
就是费些老头子的酒。
忙说:“你找你爹舍些酒。”
“好勒,谢谢娘。”
都在一个院子里,这边说的话,那边也能听见。
司老爹瞧着三媳妇往他这来,撇了一眼司辰,有些心疼自己的酒。
司辰瞧见老爹的眼色了,忙悄悄说:“爹,您尽管舍些,我以后多买些给您。”
他这些天瞧着娘子每天乐呵呵的,但总能不经意间看见她沉了的眉眼,稍纵即逝。
还没等采音近前,司老爹便起身去取。
采音不知状况,以为司老爹不同意,忙向司辰瞧去。
司辰示意她别急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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