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不满地说:“你不早说,你早说了我跟你去一块回家帮着干,我比你会干家里的活。”
佩轩苦笑着说:“我自己干就可以了,没多少事,哪敢劳你的大驾呢?”
文秀更加不满地说:“哼!
你就把我当外人,没安好心。”
佩轩笑着说:“你还没过门呢,哪能使唤你?”
文秀直白地说:“已经定亲了,已经是你家人了,你不想要也得要。”
佩轩瞪着文秀,愤愤地说:“谁不想要了?走,跟我走吧,把你套到石磨上,当驴一样使唤。”
文秀喊道:“滚吧!
你就没好话。”
佩轩打趣说:“把我也套上,陪着你拉磨。”
文秀玩笑说:“才不要呢,叫驴(公驴)和草驴(母驴)套在一起,指不定又出点什么事呢。”
佩轩笑着说:“不会出什么事。”
文秀反问道:“叫驴会老实?”
佩轩不假思索地玩笑说:“叫驴当然老实了,都是被阉过的。”
这玩笑有点大。
文秀一听,愤怒地说:“你个不正经的叫驴!
看你说的什么话?你净伤人家的心,你滚吧!”
佩轩笑着说:“都是开玩笑的,我可是个真叫驴,没有阉过的叫驴,小草驴要小心了。”
文秀余怒未消:“不许你再说这些!”
佩轩大笑,文秀也笑了:“咱俩都成驴了。”
文秀四周看看,说:“这天咋还不黑呢?”
佩轩笑了,文秀等着天黑和他拥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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