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有叛军从南州打去了钦州,不过听说是未过南关。”
店小二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有一批从钦州来的人昨夜在兴都内大肆挥霍的事已经传开了,想必眼前这个少年便是其中一员。
不过他当然知道不该多嘴,因此一句话也没提起。
周未点了点头,这结果在他意想之中,又问道,“敢问近处可有医馆?”
“客栈外东行七百步,有处纪氏仁心堂……纪大夫早年是军中医师,专治外伤。”
店小二也看见了周未的手臂包裹的层层严实,便多说了句。
周未的伤势好转了些,不过也到了该换药的时候,有位军医自然更好。
“最后一事,兴都最大的酒楼,是在何处?”
“客官,这倒是问对了人……正是往城中而去的,开阳楼。”
“赏你的。”
周未也算是发了笔横财,便排出几文钱。
店小二连声道谢着将房门关紧,退了出去,周未思索了一会,才将昨夜从祖宅拿回的铁盒取出。
“先祖遗物……”
周未抚摸着铁盒上的纹路,它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凹陷,内部装的东西则更是没有特殊之处。
“先祖为什么会将这块玉牌如此郑重地传下来呢……”
周未捏了捏那块玉牌,这玉牌似乎羊脂白玉所雕刻,但只是半个手掌大小的长方玉牌,上面也没有雕刻任何图案或是字。
“难道只是让后辈穷困潦倒之时,可将此玉牌典当,换上几两银子?”
周未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做此打算留下金银要更好许多,这些装饰用的东西值不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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