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鹤不大相信:“他们怎么会不打自招?月丫头,你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了。
他们敢做这种鱼目混珠的事,就不是胆子小的人,也不是无脑之人。”
简月自信一笑,看着茅神医说:“以前的钱氏端庄有礼,遇事沉稳,在乡下谁不夸她像高门大户家的夫人。
可是现在的钱氏呢?看见我就想骂,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妥妥的泼妇行径。”
茅神医眼中精光一闪:“是不是她这种症状会越来越严重。”
简月意味不明的笑:“是的。
其实简家人里,最难对付的是简家父子。
别看简大成不出头,但出主意做决策的都是他。
我要让他们自乱阵脚,变得易躁易怒。”
茅神医激动地捋着几根稀疏的胡子:“一个人一旦失去冷静和理智,就会破绽百出。”
简月要的可不仅仅是破绽百出。
她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们把心底里的秘密全部吐露出来。
虽然简月没有明说,但茅神医也猜到小弟子给人下药了,他对这种药物很感兴趣,忍不住问道:“像齐云策那种级别的大夫,把脉可会察觉?”
茅神医口中的齐云策就是回春堂的齐大夫。
简月提醒他:“师父,简家人的腹泻和后续调理身体,一直都是齐大夫在医治。”
茅神医若有所思点点头。
明白了,肯定是齐大夫没有发现。
不然,就凭简大成夫妇的尿性,背后又有燕馨宁撑腰,早就闹腾开了。
茅神医心里更痒痒了,恨不得马上就摁住简家人把脉,看看是什么神奇的药能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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