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保山城夷为焦土。
亲自参加轰炸的日本第五飞行师团少将师团长河原利明在给南方军总司令的电报中称:“……我确信轰炸(保山)已达到动摇和摧毁怒江守军意志之目的,该城至少在半年之内不能被用作敌人的屯兵之地。”
转眼之间,熙熙攘攘的街子已死尸遍布,碧绿的上水河和下水河被染成了赤色,曾经的“两堤杨柳万窝丝”
上,挂满了肢体肠肚。
伴随着炸弹、燃烧弹投掷下来的,还有携带瘟疫的细菌弹,侥幸躲过空袭的人便带着满身病菌,逃往下关、昆明……
后来有资料统计,1942年全国瘟疫肆虐,死人多达数十万。
保山被炸的消息传到滇缅路上,逃难的人们更紧张了,日军飞机既然飞去前头轰炸,那就是预示着追兵已临近。
他们所不知的是,有近百名日军正化妆成缅甸难民混在他们之间。
5月5日9点过,奉命赶往畹町的中国独立工兵第24营到达惠通桥东岸,却被如蝗虫般涌来的难民阻断了去路,只得在一边等候。
军情如火军令如山,工兵营等得心急火燎。
看着拖家带口凄苦无依的难民,工兵营不忍心与他们抢道。
但一等一个小时,依然找不到过桥的空隙,工兵营营长只得与守桥宪兵队协商,看怎么在西岸设个阻隔,让工兵营先过桥去。
正制定方案,工兵营忽接到命令,命令要求工兵营马上把本要带去畹町的爆破器材安置在惠通桥上,即刻炸桥。
张祖武营长亲自踩点指挥安置炸药,为保证一次成功,采用导火索点火引爆和发电器电引爆,张营长亲自执掌发电器。
大兵们这般慎重作为,更加剧了难民们的恐慌,疯一般往东岸抢去。
炸断惠通桥,就能凭怒江天险把敌人阻在西岸,但那些拖家带口逃回国的华侨和缅甸难民,也将被丢弃给敌人……
张营长举着望远镜监视着对岸,能多放一人算一人罢!
就在这前进一步是天堂后退一步是地狱的关键时刻,偏有个跋扈惯了的富商开着车从保山逃出来,逆着人群要强过惠通桥。
宪兵队劝说未果反遭谩骂,又见富商故意横车堵塞人流通行,宪兵队队长火冒三丈,将其车掀下江去,并鸣枪示警。
不想这边枪声才响,桥西岸竟然也枪声大作,原来日本机械化部队已赶到桥西并占据制高点,听着枪声以为乔装的己方暴露了,于是企图用火力压制强行抢桥。
张营长无二话,果断按下发电器。
爆炸声掩盖了数百人的惨呼尖叫,两岸的人目瞪口呆看着那座二百米的吊桥忽然漏了,黑压压的人、车、货物和牲口像不劲道的粉条往下掉,只剩下儿臂粗的铁索如绵软的米线飘荡在风中。
奔腾的怒江狂吼而来,贪婪地吞噬了铁筛子漏下来的粉条段,卷裹着生离死别冲向幽深的下游……
当晚,日军先头部队300余人划着橡皮舟渡过怒江,但晚了一步,中国第十一集团军第36师一个团的兵力亦刚好赶到,甫上岸尚晕着的日军遭到了迎头痛击。
随后两天内,中国第36师另外两个团也相继赶来,日军兵力处于劣势被消灭大半,只得逃回怒江西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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