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易感期的确不稳定,短短一天时间就结束了。”
闵随站起身揉揉酸痛的肩颈,“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可以敲门,至于临时标记,一周就会消失。”
门锁传来咔哒一声,闵随离开了。
原烙音随手抄起枕头蒙在脑袋上无声尖叫,不愿面对现实。
刚刚对着闵随不过是睡醒脑子不清晰的色厉内荏,但凡他多想起一秒钟的不堪回忆,也不敢理直气壮地逼问闵随要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他为什么要全程抱着闵随不撒手,像个出门都会被扇巴掌的弱智儿童动不动就撒娇?还是解释他故意撩拨闵随,咬他的肩膀还肘击。
他摸摸死状惨烈的腺体,忽然觉得被咬一口就一笔勾销实在是太划算了。
闵随还是个很好的人。
原烙音收拾好心情,赤足踩在地板上,路过镜子瞄了眼自己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认知失调的连带作用,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铁血alpha居然有些诡异的梨花带雨鼻尖发红。
太好看了,怨不得闵随。
他准备倒杯水开始今天的美好生活,却意外瞥见水壶边上的两本书,笑容僵在脸上。
书的位置不对,再联想闵随就睡在桌旁的沙发。
原烙音彻底收回刚刚的想法,闵随就是个不折不扣馋他身子的下贱伪君子!
拉开窗帘天光大亮,暖融融的阳光抚摸在原烙音的面庞,柔软的发丝也镀上金光。
他捡起不慎掉落地面的测量仪,打架时屏幕摔成了蜘蛛网,上面的数值在不断变动着,最后停留在低于正常值的水准。
原烙音并不意外,只是吸入都能短暂降低正常值,更别说连升几级的临时标记,他和闵随本来就不是医学界常见的供给关系。
他只是后悔自己粗心大意,忽略到易感期真到的可能性,白白送上门给人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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