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为何偏是她?凤家,单是她便可让人耻笑千年。
“罢了,先行退下吧,我有些乏了。”
发鬓还未梳好,凤卿倾长叹一口气,遣风铃退下。
风铃不知凤卿倾心生不悦,单是因为小姐真的乏了。
稍顿片刻才抽回为凤卿倾梳洗的手,将方才立于桌案侧的扫帚扶入掌心,欲抬步出殿。
岂料,方一打开厢门便见承盘置在门檐外,承盘上呈着火红裘衣,隐匿在裘衣内还隐约乍现着一块宫门令牌。
风铃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才弃了扫帚将承盘拿起,小心翼翼地关了厢门,匆匆将承盘端至桌案。
“小姐小姐。”
风铃仓促的唤着凤卿倾,将本欲躺下的她复唤起身。
她眉头一皱,颇含不悦地拖着慵懒的身子移至桌案。
“这是?”
凤卿倾猛得睁眸,稍带诧异地望着承盘之上的锦绣华裳,甚是不解。
她的闺中不曾有过这般上等的衣物,不知由来之物让她稍含警惕。
“方时风铃欲出厢门,便在门前见此盘。
周身无人,才将它呈了进来。”
刺目的绣金令牌映入眼帘,凤卿倾眉间的纹痕更是紧凑了。
猛忆起什么,半含凄冷的开口“可有底款?”
凤卿倾不这是何人相送,更是无法辨清此人是助她,或是想害她?
“不曾留有。”
风铃予地回应让凤倾卿复望桌案之上的承盘陷入冥思。
仔细念着,会加害于她的,不过两人。
一是自己的妹妹,凤倾辛。
但凤倾辛早早便随爹爹出了府,现下这个时辰大抵已在宫游。
再者,这等场合也并非凤倾辛敢肆意横行的。
何况凤卿倾丢脸无疑与凤府与凤倾辛脱不了干系,凤倾辛不会愚昧到引火自焚。
其二便是二姨娘了,二姨娘为凤倾辛的娘亲。
自凤倾卿的娘亲逝世后,同凤倾辛一并欺压自己。
且不言别的,借上十个胆子,二姨娘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风铃,为我梳妆。”
凤倾卿指腹挑起承盘上的令牌,紧攥手中。
既非敌,便索性一试。
皇宫。
持刀侍卫徐徐踱入殿中,由后殿而入,不曾张扬也未经人察觉。
于一男子跟前俯身压下,小声地凑入男子耳畔细言:“王爷,已备妥当,不过片刻便会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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